让我与你分享一段小故事,或许在这个阶段,可以很实际地帮助你走出目前的困境。
一九七六年的冬天,当时我十九岁,在休士顿太空总署的大空梭实验室里工作,同时也在总署旁边的休士顿大学主修电脑。纵然忙于学校、睡眠与工作之间,这几乎占据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全部时间,但只要有多余的一分钟,我总是会把所有的精力放在我的音乐创作上。
我知道写歌词不是我的专长,所以在这段日子里,我处处寻找一位善写歌、 词的搭档,与我一起合作创作。我认识了一位朋友,她的名字叫凡內芮(Valerie Johnson)。自从二十多年前离开德州后,就再也没听过她的消息,但是她却在我事业的起步时,给了我最大的鼓励。
仅十九岁的凡內芮在德州的诗词比赛中,不知得过多少奖牌。她的写作总是让我爱不释手,当时我们的确合写了许多很好的作品,一直到今天,我仍然认为这些作品充满了特色与创意。
一个星期六的周末,凡內芮又热情地邀请我至她家的牧場烤肉。她的家族是德州有名的石油大亨,拥有庞大的牧场。她的家庭虽然极为富有,但她的穿着、所开的车,与她谦诚待人的态度,更让我加倍地打从心底佩服她。凡內芮知道我对音乐的执着。然而,面对那遥远的音乐界及整个美国陌生的唱片市场,我们一点管道都没有。此时,我们两个人坐在德州的乡下,我们哪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突然间,她冒出了一句话: Visualize What you are doing in 5 years? ﹙想像你五年后在做什么?﹚
我愣了一下。
她转过身来,手指着我说:「嘿!告訴我,你心目中『最希望』五年后的你在做什么,你那个时候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子?」我还来不及回答,她又抢着说:「別急,你先仔细想想,完全想好,确定后再说出来。我沉思了几分钟,开始告诉她:「第一,五年后,我希望能有一张唱片在市场上,而这张唱片很受欢迎,可以得到许多人的肯定。第二,我住在一个有很多很多音乐的地方,能天天与一些世界一流的乐师一起工作。」
凡內芮说;「你确定了吗?」
我慢慢稳稳地回答,而且拉了一个很长的Yesssssss!
凡內芮接着说:「好,既然你确定了,我们就把这个目标倒算回来。如果第五年,你有一张唱片在市场上,那么你的第四年一定是要跟一家唱片公司签上合约。」
「那么你的第三年一定是要有一个完整的作品,可以拿给很多很多的唱片公司听,对不对?」
「那么你的第二年,一定要有很棒的作品开始录音了。」
「那么你的第一年,就一定要把你所有要准备录音的作品全部编曲,排练就位准备好。」
「那么你的第六个月,就是要把那些没有完成的作品修饰好,然后让你自己可以逐一筛选。」
「那么你的第一个月就是要把目前这几首曲子完工。」
「那么你的第一个礼拜就是要先列出一整个清单,排出哪些曲子需要修改,哪些需要完工。」
「好了,我们现在不就已经知道你下个星期一要做什么了吗?」凡內芮笑笑地说。
「喔,对了。你还说你五年后,要生活在一个有很多音乐的地方,然后与许多一流的乐师一起忙着工作,对吗?」她急忙地补充说。如果,你的第五年已经在与这些人一起工作,那么你的第四年照道理应该有你自己的一个工作室或录音室。那么你的第三年,可能是先跟这个圈子里的人在一起工作。那么你的第二年,应该不是住在德州,而是已经住在纽约或是洛杉机了。」
次年(一九七七年),我辞掉了令许多人羨慕的太空总署的工作,离开了休士顿,搬到洛杉机。
说也奇怪:不敢说是恰好五年,但大约可说是第六年。一九八三年,我的唱片在亚洲开始销起來,我一天二十四小時几乎全都忙着与一些顶尖的音乐高手,日出日落地一起工作。
每当我在最困惑的時候,我会静下来问我自己:
五年后你『最希望』看到你自己在做什么?
如果,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答案的话,你又知何要求別人或上帝为你做选择或开路呢? 別忘了!在生命中,上帝已经把所有「选择」的权力交在我们的手上了。
如果,你对你的生命经常在问「为什么会这样?」「为什么会那样?」的时候,
你不妨试着问一下自己,你曾否很「清清楚楚」地知道你自己要的是什么?
如果连你自己要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,那么爱你的主又加何帮你安排呢?不是吗?
而在你旁边的人,再怎么热心地为你敲锣打鼓,爱你的主也顶多给一些慈悲的安慰。 因为连你自己都还没有清楚地告诉他,你要的是什么?那么你又岂能无辜地怪上帝没有为你开路呢?不是吗?